奥地利中国数据研究中心主席韦尔斯接受《在中国倾销大麻》采访这三个论点都是荒谬的
原标题:采访奥地利中国数据研究中心主席威尔策:“向中国扔罐子”。这三个论点都是荒谬的。
环球时报特约记者夏雪在奥地利]奥地利中国数据研究中心的办公室离奥地利总理办公室和维也纳市政厅只有一箭之遥。该中心成立于2020年3月。这是一个独立的非政治和非宗教研究机构。其资金来源主要是合作伙伴筹集和承担科研项目的服务费。目前,该机构在中国的分支机构也在筹建中。尽管奥地利新的皇冠肺炎疫情已初步得到控制,但在“禁足令”的影响下,记者《环球时报》不得不通过邮件或电话与中国数据研究中心主席亚历山大韦尔策进行沟通。韦尔策是生物学和环境领域国际知名的自然科学家。他在创新研究、资本市场、数字化和可持续发展领域也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他在学术界、商业、金融和政府部门拥有近30年的工作经验。4月12日,韦尔斯在接受记者专访时,不仅谈到了建立中国数据研究中心的初衷,还驳斥了一些国家以事实为依据向中国“扔锅”的奇怪理论。他强调,要改变一些人对中国的极端看法是很难的,但只有通过团结和加强科技合作,中欧才能共同克服困难。
中国的“朋友圈”将会越来越大。
环球时报:你如何评价中国政府采取的防疫措施?
韦尔斯:中国政府采取的防疫措施果断、迅速,堪称典范。面对疫情,有效和统一的行动是唯一的途径,这是欧洲在过去几周从中国学到的。因为流行病,我有许多中国朋友呆在家里。中国人民在执行政府的防疫措施时表现出的纪律性令人印象深刻。
《环球时报》:最近,一些国家想对中国“扔锅”,提出了“病毒源论”、“中国的不透明论”、“中国的责任转移论”等奇怪的理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韦尔斯:我认为这些说法是荒谬的。我生于生物学和环境科学。自疫情爆发以来,我与奥地利相关领域的许多专家进行了讨论。尽管中国是第一个报告新的冠状肺炎疫情的国家,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制造并传播了该病毒。新的冠状病毒是一种全新的病毒。现在人们对它没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在科学界也没有关于它起源的明确结论。一些欧洲媒体总是对中国的官方数据充满怀疑,因为他们对中国缺乏了解。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和许多中国朋友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甚至在疫情期间也是如此。我知道中国在疫情开始时措手不及,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对这个对手一无所知。然而,我认为中国当局发布的信息总体上是及时和客观的。更重要的是,它为其他国家提前了解病毒提供了重要信息。我对一些国家随后的表现感到遗憾。至于“责任转移论”,我认为越难,人类越需要团结。
《环球时报》:你预计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在疫情爆发后会发生什么变化?
韦尔斯:我认为我们应该从正反两方面来看待这个问题。从积极的一面来看,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将会上升。在疫情期间,中国向欧洲提供了无私的援助。不久前,中国向奥地利捐赠了130吨医疗防护用品,奥地利总理库尔斯在新闻发布会上对此表示特别感谢。一些中国企业和华侨也向奥地利捐赠了大量医疗用品。此外,中国还向意大利、西班牙、塞尔维亚等许多国家提供了及时的援助,所以疫情过后,中国的“朋友圈”将会越来越大。另一点是,中国是最早控制疫情的国家之一,因此经济复苏也领先一步。相比之下,美国和欧洲都受到了疫情的重创,所以我认为中国的国际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敌视中国的人可能会更加害怕中国。例如,欧洲总有人担心中国的一些政策正在分裂欧盟。目前,中国正在积极帮助东南欧疫情严重的国家,这进一步加剧了这些人的担忧。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一点也不,因为通过这场流行病,我们可以看到欧盟国家起初被分成了自己的国家,但只是后来才发生了变化。然而,由此造成的成员国之间的裂痕已经变得很难弥补。即使欧盟的凝聚力受到疫情的影响,原因是来自欧盟内部,而不是中国,但一些人借此机会将责任归咎于中国的援助。这种极端的观点很难改变。我认为改变这种状况的最好方法是继续促进中欧之间的相互理解。这也是建立中国数据研究中心的初衷。
中国的创新体系促进了工作和生产的恢复
环球时报:据了解,2018年您在维也纳高级技术学院开设了《从“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课程,这是第一位介绍中国国家创新体系和现代企业创新管理的欧洲学者。你最近还提到,中国正在使用一种创新的制度来促进恢复工作和生产。你能详细谈谈吗?
韦尔斯:我现在应该在中国,因为我已经收到了来自中国许多大学和科研机构的邀请,但是因为疫情,我不得不推迟邀请。我记得以前去杭州的时候,美丽的西湖总是让我想起我家乡的圣沃尔夫冈湖。从经济和社会角度来看,公民个人、城市社区和创新技术的灵活组合和应用至关重要。从中国和一些欧洲国家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国家和城市创新生态系统的有效运行以及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对于战胜当前的全球危机至关重要。现在,我们可以找出哪些社会政策和现代技术是适用的,哪些地方需要加强创新以战胜疫情。在社会秩序方面,中国实行社区居委会管理制度。因此,即使在一个拥有1000多万人口的大都市出现几周“停滞”的极端情况下,居委会这种相对较小的基层组织,仍然能够实现居民之间的互助互助,保障人民的基本生活需求。
在恢复工作和生产方面,据了解,在过去几个月里,中国政府各部委、大学和企业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增加科研投资和鼓励技术创新。例如,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最近发布了核心产业和中小企业发展趋势、供应链状况、各省经济运行状况、对外贸易和外资等信息。政府随后根据相关数据制定了有针对性的政策。中国科技部专门建立了一个创新平台来应对疫情。国家高新区的所有创新产品和科技产品都可以通过这个平台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推动中国经济回到正轨。这些产品从诊断和治疗、医院建设、体温测量和显示、流行病预警和监测、消毒和感染预防到社区服务和管理。
尽管疫情给中国经济带来了压力,但也迫使创新体系进一步发展,尤其是在现代生产流程、多式联运、医疗设备、生物制药和大数据使用等领域。这是中国经济重回正轨的机会和驱动力。疫情期间5G基础设施建设和数字化水平的持续发展,将在中国庞大的经济机器重启后,对能源、交通和基础设施领域的国有企业产生深远影响。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中国的大型国有企业也充分利用它们的资源来协助医院建设、医疗用品生产、核心产业的正常运作和群众的日常生活。
环球时报:你认为中国的重要性是什么
韦尔斯:欧洲甚至整个西方世界都在密切关注中国采取的恢复生产的措施。当人们开始担心整个欧洲的经济衰退时,这也凸显了中国经济复苏对全球经济的重要性。中国各行各业的企业已经深深融入全球生产和供应链,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久前,中国制造企业和物流运输的停滞对全球供应链产生了严重影响。事实证明,在疫情开始时,一些中国生产企业的关闭给欧洲带来了明显的经济增长瓶颈,尤其是在医疗和制药领域。此外,中国也是一些欧洲工业最重要的出口市场,如汽车工业。
危机时期中欧科技合作需要更多
《环球时报》:您对中欧合作抗击艾滋病有何期待?
韦尔斯:新流行的肺炎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疫情爆发后,包括奥地利、德国和其他国家在内的欧洲领导人将疫情称为二战以来欧洲面临的最大挑战。法国、美国和其他国家的领导人甚至毫不掩饰地说“我们在打仗”。
我认为,帮助我们战胜病毒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病毒是如何传播的,并在此基础上采取坚决措施消除这一流行病的社会和经济影响。这时,一个有效的全球知识系统将能够发挥它的作用。你知道,人类历史上99%的知识和创新来自我们生活的时代!正是基于这种认识,我们必须彻底改变我们的日常生活和行为。
在奥地利、中国和世界其他国家,人们正处于危机之中,这也是一个需要人们加强学习的阶段。中欧之间的科学交流和相互学习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早在16至17世纪(即中国明朝),中国科学家徐光启就与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进行了密切的学术交流。现在,我们需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地合作,共同获取知识并找到解决方案。
《环球时报》:你对全球合作抗击艾滋病有什么建议吗?
韦尔策: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是在1969年,从月球上回头看他的星球。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虽小但却是明亮的,就像被无边的黑暗包围着的蓝宝石。这颗蓝宝石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我们没有别的。因此,我们应该向所有中国人、欧洲人、非洲人、美国人、印度人和全世界人民发出团结与合作的呼吁。一切力量、智慧和相互学习都应以全人类的福祉为基础。我们应该而且必须从这场流行病危机和日益严重的气候变化危机中吸取教训。如果我们采取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统一立场,我们就能击败那些未知的对手。